暗涌

我不要酒,可以把你手中的蝴蝶兰送我吗?

对于友情,我惯是有一分优越感存在的,是的,我有一个闺蜜,从小学一年级就一直在一起,后来分隔两地,联系也不曾断过。因着这种优越感,即便我身边的朋友来来去去,却再无人留下,我也从未在心底觉得过是我的问题 。
后来我生病,长胖,脾气变得愈加乖戾,褪掉了所有光环,是的,我身边再不会有那么多人。我开始反思起自己的问题。
我是一个极懒的人,也是一个极其寻求新鲜感的人。
我很佩服我闺蜜为人处事的生存法则,她能将我们的距离控制在一个那么正好的距离,我从不会因此感到厌烦,更不会与之疏离。
而我,一直是不尽责的,我甚至记不清她生日的确切时间。
和她一起,我从来轻松无比,甚至在我失眠最严重的那段时间,和她在一起时我也可以轻松睡去,但我不知道我能否为她带来相同的感觉。
所谓友情,会不会是一个人过得无比轻松,另一个人默默承着所有负重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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